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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木箱子做小房子-用木箱子做小房子怎么做

用木箱子做小房子-用木箱子做小房子怎么做

 写作是生活中与人沟通、交流、分享信息的一种方式,就像我们平常说话一样。写作就是用笔来说话。下面是关于变化的话题作文的内容,欢迎阅读!

篇一:我家变化大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家里居住的是用瓦砖盖成的三间房子,就连吃饭也就用的是一张旧不堪言的桌子。总而言之,当时我家的收入只够生活就不错了。

 四年后,家中富裕起来了,盖起了楼房,并且爸爸也拥有了自己的一辆摩托车,虽然如此,但是楼房里的摆设却不多,只是空旷旷的一片。那时候,上学的喔只是骑着自行车。

 又过了几年,爸爸把家里重新装潢了一下。并且买了一个新型手机,家里也装了电话,为了我上学方便,还买了一辆电动自行车,而且爸爸又买了第二辆摩托车。

 一年后,那个手机已经不行了,爸爸又买了一个。近些日子里,家里又增加了另一台电视机,就连洗衣服也不用亲自动手了,直接就用洗衣机了。

 这几年,日子越过越红火,出门靠车辆,在家靠电器。回想起奶奶的童年,既愁吃又愁穿的日子。但那时的人们依然是胸怀大志。

 家乡的变化很多,不仅是我家有很大的变化,处处都有变化,公路、车辆,这不又建了洋口港。

篇二:我家变化大

 我家的变化可大了。不信你就来看看吧!

 刚刚来到新家的时候,我的书房里面没有电脑和空调。现在爸爸为了我的学习有一个良好的条件给我买了电脑和空调。电脑给我带来方便。如果老师要我们查资料,我就不用去图书馆找了。去图书馆可麻烦了,要从那么多书里面去找资料了。现在有了电脑可方便了我要查资料只要打开电脑上了网,我就可以查资料了。空调也给我带来方便。我做作业时候觉的热就不用右手拿笔,左手拿扇子。现在家里有了空调可方便多了。我觉得热的时候我就会打开空调就觉得很舒服了。

 我家还有地方变化大。以前家没有小轿车。现在爸爸学会开车,还考了车牌。买了一辆小轿车。让我生活舒服。爸爸买一辆本田的车子。颜色是银色的。虽然,我不喜欢银色。不过还行。有了这一辆小轿车我上学和放学不用坐校车。我不喜欢坐校车。因为我坐校车就会晕车,所以我爸爸经常开车接我回家。还有了这一辆小轿车我们去哪里也方便,比如:去松岗买书,以前松岗的时候坐摩托车或走路。现在家里有车了。只要爸爸开车就可以了。还可以节约时间了。

 同学们你们说我家的变化大吗?

篇三:我家变化大作文

 如果你问我:“你家变化大吗?”我一定会斩钉截铁的说:“我家变化很大。”原来我家是多么的破旧,但是随着高科技的发展,我家住进了高楼大厦,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原来我家里常常有换洗的衣服,因为没有洗衣机,只能用手洗。特别是冬天妈妈每次洗完衣服手都冻得红通通的。现在家里有了洗衣机,就不再用手洗了。原来我家里没有电冰箱,有些没吃完的东西到了第二天就坏了。现在我家里有了电冰箱,就不怕了。还有,我家原来是个小电视机,多没意思。现在我家有个很大的电视机,只用轻轻一按,就会有很大的图像出来,就像看**一样,舒服极了。

 另外,我家还买了电脑、微波炉、电磁炉、电饭煲、空调、电热水器等等。你说我家的变化大不大?不信你可以到我家里来作客,我会认真的跟你讲解。

 这些变化都是来自于我们党和国家的政策好,我们才能过上这样幸福美满的生活。

篇四:我家变化大

 我们的祖国迎来了六十周年的庆典,这几十年我们的祖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家也发生了变化。

 爷爷奶奶回忆过去感慨万千。那时侯,他们的房子是土砖房,房顶盖的是稻草,每逢下大雨,房子里就会漏雨水。那时还没有电,只能点煤油灯。

 他们穿的衣服是自己用缝纫机做的布衣。老大穿旧了老二穿,衣服破了打补丁,补丁破了又打补丁。穿的鞋子是布鞋、解放鞋、草鞋……

 以前,粮食产料不高,不够吃就吃红薯、吃树根、吃野菜……一个月很少吃一次肉。

 过去,交通不方便,没有修马路、没有车只能靠步行。他们挑煤是用肩膀挑、要挑几十里路。

 现在,改革开放,人民富起来了。我们的房子是用水泥红砖制作成的,家里用的是节能灯,我们的衣服有各式各样的,很精致,穿的鞋子是皮鞋,我们天天有大鱼大肉吃。我家门前有一条宽阔的水泥路,路上有摩托车、公共汽车、小车……

 祖国真伟大,能够让我们的日子过的越来越好了。祖国啊,我为你自豪!

篇五:我家变化大

 改革开放以来,大家的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我们家里的家具、家电发生的变化就更大了。

 光在我家,各种新型家电不断涌现,令人耳目一新,高档气派。我家以前没有洗衣机,空调,电脑,微波炉,只有一台小小的十二寸黑白电视机,只能收到稀少的几个频道。而现在,这些东西我的家里全部都有,而且还变了个样。等离子彩电精巧大方,体积小,重量轻,液晶电视超薄超轻,色彩柔和,辅射小,比等离子彩电更为先进了许多。

 现在,我就来对比几个家具,电器的变化。以前,我的家里有电灯,可很少开,总是,吃饭时一家人在一起,只开厨房的一盏灯,其它灯全部关上(因为要省钱)。现在,每天晚上我家都开了许多灯,有护眼灯(为了不让我变成“四眼田鸡”)爸爸、妈妈还经常在网上冲浪(用我的QQ聊天、玩四人)。

 以前,我家只有几件家具:一个大箱子(放衣服)、一个木桌子、几把小椅子,还有一条长长的木沙发(已经开始发黄)。而现在,我有一个书橱,在卧室里,客厅里摆放着实木沙发和许多雕纹精美的椅子和桌子,我还有两套客桌呢!(和学校的很像)

 我的家的生活水平在慢慢提高,不知道在几十年后,我的家会变成什么样呢?

篇六:我家的变化

 我家住在一个小山村里,四面群山环绕。那里空气新鲜的很,呈一个天然的氧吧!这几年我们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拿我家来说吧!

 过去,我家房子很矮,是先前古老的.三间房,院子里杂草从生,还有几棵柱子树,院前的街道很窄,一下雨都是泥,给我上学带来了许多不方便的地方。房里摆设很简单,仅有的家电就是一台电视,交通工具是一辆破旧的摩托车。现在我家盖上了大新房,可漂亮了,房子宽敞明亮,院子也很宽,只剩下一棵古老的大梨树,阳台上设计了几个花坛,剩下的都打上了水泥板,整个院子宽阔干净,让人看了非常舒服。房子屋里都是标准间,每个屋里都有电视、电热水器,有的屋有空调先进,街道也打上水泥路,再也不会沾上一脚泥了。

 现在我们家也买了一辆车,出门时再也不会挨风吹日晒了。我的家乡的变化实在太大了,怪不得奶奶总是笑咪咪的说:“这是党的政策好啊!”

篇七:我家的变化

 我躺在小睡椅上,看着新家,我不禁想起以前……

 我们家以前住在半筒子楼里,用的是公共卫生间和公用水池,里面都很脏。家就是两间小房子,一共43平方米,大房间是用来睡觉的,里面我和爸爸妈妈的床并在一起,剩余的一点空间放了一个书柜、写字桌和衣橱。中间的缝隙非常窄,要不是我瘦根本就走不过去。另一个房间是厨房兼客厅,我每天写作业和吃饭都在餐桌式回风炉上。这个炉子是爸爸从贵州带回来的,取暖特别好,桌面热而且腿下面也很暖和,有了它我再也不怕冬天了。

 时光弹指而过,我长大了,并且搬了新家。和旧家比起来可谓是天壤之别、焕然一新呀!

 新家有三室一厅,面积11米,是以前的2倍还多呢!有独立的厨房、书房、客厅和卫生间,我也拥有了梦寐以求的“小天地”。一步入我的小天地就闻到一缕花香,我迅速扫视了一下房间,在小柜子上发现一盒香水百合,上面插着一张卡片,写着:“祝藤藤学习进步,笑口常开!爱你的妈妈。”刹那间我心里顿时涌出一阵阵暖流。花的旁边是一个大书柜,里面是知识的海洋。再仔细一看,书桌、录音机、小床、二胡、空地一应俱全。我不必再和爸爸妈妈在一个卧室里休息了,不必趴在炉子上写作业了!新家里来了几位新朋友:43寸液晶电视比起以前21寸的看时舒服多了;洗澡用得浴霸,使冬天不再感到寒冷;一台大的双开门电冰箱,使我不再为东西太多而发愁;最后一个新朋友是大名鼎鼎的电脑,它使我不再为查资料而郁闷,有时间我可以在电脑上冲浪,放松心情。

 从我们家的变化可以看出我们的生活水平在提高。我会珍惜现在的时光,贪婪地吸取知识,让未来的生活更加美好!

篇八:我家的变化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嘹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此走向繁荣富,强……“是啊!我们亲爱的祖国——中国。你那“疾速“的发展,为人民、我家,带来了多少福利啊?

 嗯……可以这么说,十年前,我家“并不富裕“爸爸妈妈“斥巨资“,才买下了一套“小房子“。而家中,也只有两辆摩托车,家里的家具虽然不少,但都可以说不名贵——不是名牌。但家里的温馨气氛,让我,感觉到了“我,世上上最幸福的小孩“。

 过了几年,爸爸升了官,妈妈掌了权,一家更是其乐融融。爸爸妈妈也给了自己奖励,买了辆小汽车。我终于见到了,自己家的、属于自己的汽车了!但是,爸爸妈妈还没有知足,还没有停止前进的脚步!

 他们再次“齐心协力““共同合作“,再次花掉了一笔不少的钱买新房子了!这套房子,不仅明亮,而且还是“复式“型的。有两层楼呢!从这套房子里,明显地看出了,“装修精致了,活动空间大了,也买名牌了……“但我看到的是爸爸妈妈煞费苦心了,祖国给我们家希望了!

 我家的变化,也许已见证了祖国的发展!四颗金“心“围着那颗伟大的中国“心“。那就是中国,中国是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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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

在汽车还没有翻过小山——附近的人都把这稍稍隆起的土堆称为小山——的顶部时,卡拉就已经听到声音了。那是她呀,她想。是贾米森太太——西尔维亚——从希腊度假回来了。她站在马厩房门的后面——只是在更靠内里一些的地方,这样就不至于一下子让人瞥见——朝贾米森太太驾车必定会经过的那条路望过去,贾米森太太就住在这条路上她和克拉克的家再进去半英里路的地方。

倘若开车的人是准备拐向他们家大门的,车子现在应当减速了。可是卡拉仍然在抱着希望。但愿那不是她呀。

那就是她。贾米森太太的头扭过来了一次,速度很快——她得集中精力才能对付这条让雨水弄得满处是车辙和水坑的砾石路呢——可是她并没有从方向盘上举起一只手来打招呼,她并没有看见卡拉。卡拉瞥见了一只裸到肩部的晒成棕褐色的胳膊,比先前颜色更淡一些的头发——白的多了一些而不是以前的那种银褐色了,还有那副表情,很决断和下了狠劲的样子,却又为自己这么认真而暗自好笑——贾米森太太在跟这样的路况纠缠的时候表情总是这样的。在她扭过头来的时候脸上似乎有一瞬间闪了一下亮——是在询问,也是在希望——这使卡拉的身子不禁往后缩了缩。

情况就是这样。

也许克拉克还不知道呢。如果他是在摆弄电脑,那就一定是背对着窗户和这条路的。

不过贾米森太太很可能还会开车出去的。她从飞机场开车回家,也许并没有停下来去买食物——她应该径直回到家里,想好需要买些什么,然后再出去一趟。那时候克拉克可能会见到她。而且天黑之后,她家里的灯也会亮起来的。不过此刻是七月,天要很晚才会黑。她也许太累了,灯不开就早早儿上床了。

再说了,她还会打电话的。从现在起,什么时候都可能会打的。

这是个雨下得没完没了的夏天。早上醒来,你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雨声,很响地打在活动房子屋顶上的声音。小路上泥泞很深,长长的草吸饱了水,头上的树叶也会浇下来一片小阵雨,即使此时天上并没有真的在下雨,阴云也仿佛正在飘散。卡拉每次出门,都要戴一顶高高的澳大利亚宽边旧毡帽,并且把她那条又粗又长的辫子和衬衫一起掖在腰后。

来练习骑马的客人连一个都没有,虽然克拉克和卡拉没少走路,在他们能想起来的所有野营地、咖啡屋里都树起了广告牌,在旅行社的海报栏里也都贴上了广告。只有很少几个学生来上骑马课,那都是长期班的老学员,而不是来休假的成群结队的小学生,那一客车又一客车来夏令营的小家伙呀,去年一整个夏天两人的生计就是靠他们才得以维持的。即令是两人视为命根子的长期班老学员现在也大都出外度假去了,或是因为天气太差而退班了。如果他们电话来得迟了些,克拉克还要跟他们把账算清楚,该收的钱一个都不能少。有几个学员嘀嘀咕咕表示不满,以后就再也不露面了。

从寄养在他们这儿的三匹马身上,他们还能得些收益。这三匹马,连同他们自己的那四匹,此刻正放养在外面的田野里,在树底下四处啃草觅食。它们的神情似乎都懒得去管雨暂时歇住了,这种情况在下午是会出现片刻的,也就是刚能勾起你的希望罢了——云变得白了一些,薄了一些,透过来一些散漫的亮光,它们却永远也不会凝聚成真正的阳光,而且一般总是在晚饭之前就收敛了。

卡拉已经清完了马厩里的粪便。她做得不慌不忙的——她喜欢干日常杂活时的那种节奏,喜欢畜棚屋顶底下那宽阔的空间,以及这里的气味。现在她又走到环形训练跑道那里去看看地上够不够干,说不定五点钟一班的学员还会来呢。

通常,一般的阵雨都不会下得特别大,或是随着带来什么风,可是上星期突然出现异象,树顶上刮过一阵大风,接着一阵让人睁不开眼睛的大雨几乎从横斜里扫过来。一刻钟以内,暴风雨就过去了。可是路上落满了树枝,高压电线断了,环形跑道顶上有一大片塑料屋顶给扯松脱落了。跑道的一头积起了一片像湖那么大的水潭,克拉克只得天黑之后加班干活,以便挖出一条沟来把水排走。

屋顶至今未能修复,克拉克只能用绳子编起一张网,不让马匹走到泥潭里去,卡拉则用标志拦出一条缩短些的跑道。

就在此刻,克拉克在网上寻找有什么地方能买到做屋顶的材料。可有某个清仓处理尾货的铺子,开的价是他们能够承受的,或是有没有什么人要处理这一类的二手货。他再也不去镇上的那家海—罗伯特·伯克利建材商店了,他已经把那店改称为海—犯·捞大利商店,因为他欠了他们不少钱,而且还跟他们打过一架。

克拉克不单单跟他欠了钱的人打架。他上一分钟跟你还显得挺友好的——那原本也是装出来的——下一分钟说翻脸就翻脸。有些地方他现在不愿进去了,他总是让卡拉去,就是因为他跟那儿的人吵过架。药房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有位老太太在他站的队前面加塞——其实她是去取她忘了要买的一样什么东西,回来时站回到他的前面而没有站到队尾去,他便嘀嘀咕咕抱怨起来了,那收银员对他说,“她有肺气肿呢。”克拉克就接茬说,“是吗,我还一身都有毛病呢。”后来经理也让他给叫出来了,他硬要经理承认对自己不公平。还有,公路边上的一家咖啡店没给他打广告上承诺的早餐折扣,因为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克拉克便跟他们吵了起来,还把外带的一杯咖啡摔到地上——就差那么一点点,店里的人说,就会泼到推车里一个小娃娃的身上了。他则说那孩子离自己足足有半英里远呢,而且他没拿住杯子是因为没给他杯套。店里说他自己没说要杯套。他说这种事本来就是不需要特地关照的。

“你脾气也太火爆了。”卡拉说。

“脾气不火爆还算得上是男子汉吗?”

她还没提他跟乔依·塔克吵架的事呢。乔依·塔克是镇上的女图书馆员,把自己的马寄养在他们这里。那是一匹脾气很躁的栗色小母马,名叫丽姬——乔依·塔克爱逗乐的时候就管它叫丽姬·博登。昨天她来骑过马了,当时正碰到她脾气不顺,便抱怨说棚顶怎么还没修好,还说丽姬看上去状态不佳,是不是着凉了呀。

其实丽姬并没有什么问题。克拉克倒是——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想要息事宁人的。可是接下来发火的反而是乔依·塔克,她指责说这块地方简直就是片垃圾场,出了这么多钱丽姬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于是克拉克说,“那就悉听尊便吧。”乔依倒没有——或者是还没有——当即就把丽姬领回去,卡拉本来料想会这样。可是原来总把这匹小母马当作自己小宠物的克拉克却坚决不想再跟它有任何牵扯了。自然,丽姬在感情上也受到了伤害。在练习的时候总是跟你闹别扭,你要清理它的蹄子时它便乱踢乱蹬。马蹄是每天都必须清的,否则里面会长霉菌。卡拉得提防着被它瞅冷子咬上一口。

不过让卡拉最不开心的一件事还得说是弗洛拉的丢失了,那是只小小的白山羊,老是在畜棚和田野里跟几匹马做伴。有两天都没见到它的踪影了。卡拉担心它会不会是被野狗、土狼叼走了,没准还是撞上熊了呢。

昨天晚上还有前天晚上她都梦见弗洛拉了。在第一个梦里,弗洛拉径直走到床前,嘴里叼着一只红苹果,而在第二个梦里——也就是在昨天晚上——它看到卡拉过来,就跑了开去。它一条腿似乎受了伤,但它还是跑开去了。它引导卡拉来到一道铁丝网栅栏的跟前,也就是某些战场上用的那一种,接下去它——也就是弗洛拉——从那底下钻过去了,受伤的脚以及整个身子,就像一条白鳗鱼似的扭着身子钻了过去,然后就不见了。

那些马匹看到卡拉穿过去上了环形马道,便全都簇拥着来到栏杆边上——显得又湿又脏,尽管它们身上披有新西兰毛毯——好让她走回来的时候能注意到它们。她轻轻地跟它们说话,对于手里没带吃的表示抱歉。她抚摩它们的脖颈,蹭蹭它们的鼻子,还问它们可知道弗洛拉有什么消息。

格雷斯和朱尼珀喷了喷气,又伸过鼻子来顶她,好像它们认出了这个名字并想为她分忧似的,可是这时丽姬从它们之间插了进来,把格雷斯的脑袋从卡拉的手边顶了开去。它还进而把她的手轻轻咬了一下,卡拉只得又花了些时间来指责它。

匆匆(1)

两个侧面彼此相对。其中之一是一头纯白色小母牛脸的一侧,有着特别温柔安详的表情,另外的那个则是一个绿面人的侧面,这人既不年轻也不年老,看来像是个小公务员,也许是个邮差——他戴的是那样的制帽。他嘴唇颜色很淡,眼白部分却闪闪发亮。一只手,也许就是他的手,从画的下端献上一棵小树或是一根茂密的枝子,上面结的果子则是一颗颗的宝石。

画的上端是一片乌云,底下是坐落在一片凹凸不平的土坡上的几所歪歪斜斜的小房子和一座玩具教堂,教堂上还插着个玩具十字架。土坡上有个小小的人儿(所用的比例要比房子的大上一些)目的很明确地往前走着,肩膀上扛着一把长镰刀,一个大小跟他差不多的妇人似乎在等候他,不过她却是头足颠倒的。

画里还有别的东西。比方说,一个姑娘在给一头奶牛挤奶,但那是画在小母牛面颊上的。

朱丽叶立刻决定要买这张印刷的,作为圣诞节送给她父母亲的礼物。

“因为它使我想起了他们。”她对克里斯塔说,那是陪她从鲸鱼湾来到这儿买东西的一个朋友。她们此刻是在温哥华画廊的礼品商店里。

克里斯塔笑了。“那个绿颜色的人和那头母牛吗?他们会感到不胜荣幸的。”

克里斯塔对任何事情一开头总是不肯一本正经,非得对它调侃上几句才肯放过。朱丽叶倒一点儿也不在乎。她怀着三个月的身孕——肚子里那个胎儿就是日后的佩内洛普了,忽然之间,让她不舒服的反应一下子全都没有了,为了这一点以及别的原因,她每隔上一阵子就不由自主地感到高兴。每时每刻,她脑子里在想的都是吃的东西,她本来都不想进礼品店了,因为她眼角里扫到旁边的什么地方还有一个小吃部。

她看了看画的标题。我和村庄。

这就使这幅画意味更加深长了。

“夏加尔1。我喜欢夏加尔,”克里斯塔说,“毕加索算是什么东西。”

朱丽叶因为自己的发现而欣喜不已,她发现自己注意力几乎都无法集中了。

“你知道据传他说过什么话吗?夏加尔的画让女售货员看最合适,”克里斯塔告诉她,“女售货员有什么不好?夏加尔应该回敬一句,毕加索的画让脸长得奇形怪状的人看最合适不过了。”

“我的意思是,它让我想起了我父母亲的生活,”朱丽叶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事实就是这样。”

她已经跟克里斯塔谈过一些她父母亲的情况了——他们如何生活在一种有点古怪却并非不快乐的孤立状态中,虽然她的父亲是一位口碑不错的老师。大家不太跟他们来往的主要原因是萨拉心脏有毛病,但也因为他们订的杂志是周围的人全都不看的,他们听的是国家电台的广播节目,周围再没有其他人听。再加上萨拉不从巴特里克公司的目录上挑选衣服,却总是根据《时尚》杂志上的样子自己缝制——有时候简直是不伦不类。他们身上多少残留着一些年轻人的气质,而不像朱丽叶同学的双亲那样,越来越胖,越来越懒散。这也是他们不合群的原因之一。朱丽叶形容过她爸爸山姆模样跟她自己差不多——长脖颈,下巴颏有点儿往上翘,浅棕色的松垂头发——而萨拉则是个纤细、苍白的金发美人,头发总有点乱,不修边幅。

佩内洛普十三个月大的时候,朱丽叶带着她坐飞机去到多伦多,然后换乘火车。那是1969年。她在一个小镇下了车,这儿离她长大、山姆和萨拉仍旧住着的那个小镇还有二十来英里。显然,火车已不再在那里设站了。

匆匆(2)

她感到很失望,因为是在这个不熟悉的小站下车,而没有一下子重新又见到自己记忆中的树木、人行道和房屋——然后,很快很快,就能见到坐落在一棵硕大无朋的枫树后面的她自己的房子——山姆和萨拉的房子,很宽敞但是也很普通,肯定仍然是刷着那种起泡的、脏兮兮的白漆。

看到山姆和萨拉了,就在这里,在这个她从未见到他们来过的小镇里,正在微笑呢,但也很着急,他们的身影在一点点地变小。

萨拉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小尖叫,仿佛是被什么啄了一下似的。月台上有几个人回过头来看看。

显然,只不过是激动罢了。

“我们一长一短,不过仍然很般配。”她说。

起初,朱丽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紧接着她猜出来了——萨拉穿着一条长及小腿肚子的黑亚麻长裙和一件配套的黑夹克。夹克的领子和衣袖用的是一种光闪闪的酸橙绿色的布料子,上面还有一个个黑色的大圆点。她头上也缠着用同样的绿料子做的头巾。这套服装必定是她自己缝制的,或是请某个裁缝按照她的设计做的。这样的颜色对她的皮肤可不太厚道,因为看着像是皮肤上洒满了细细的粉笔灰。

朱丽叶穿的是一条黑色的超短连衣裙。

“我方才还寻思你对我会怎么想,大夏天穿一身黑,仿佛是为什么人穿丧服似的,”萨拉说,“可是你穿得正好跟我很般配。你看上去真漂亮,我是完全赞成这种短衣服的。”

“再加上一头长披发,”山姆说,“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嬉皮士了。”他弯下身子去细看婴儿的脸,“你好,佩内洛普。”

萨拉说:“多么漂亮的玩具娃娃呀。”

她伸出手想去抱佩内洛普——虽然从她袖管里滑出来的手臂仿佛是两根细棍子,根本不可能支撑住这样的重量。其实也用不着这两只手来做这件事了,因为佩内洛普刚听到外婆发出的第一个声音便已经很紧张,这会儿更是哭喊着把身子往外扭,把小脸藏到朱丽叶的脖颈窝里去了。

萨拉笑了。“我就那么可怕吗,像个稻草人?”她的声音再次失去控制,升高时仿佛是在尖叫,下降时又一下子没了声音,引来了周围人的瞪视。这可是个新情况呢——虽然没准并不完全是这样。朱丽叶有这样的印象,只要她母亲大笑或是开始说话,人们总会朝她的方向看过来,但是早年间他们所注意到的总是很有爆发力的一阵欢笑声——那是很有少女风采和吸引力的(虽然并不是谁都喜欢,有人会说她总想卖弄风情、惹人注意)。

朱丽叶说:“宝宝太累了。”

山姆把站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年轻女子介绍给她,那人站得稍开一些,似乎是有意不让人认为她跟他们是一伙的。事实上朱丽叶也完全没想到她是跟她父母一起来的。

“朱丽叶,这是艾琳·艾弗里。”

朱丽叶抱着佩内洛普又拿着放尿片的包包,她尽可能地把手往外伸,可是发现艾琳显然没打算握手——或许是没有注意到她的意图——她便微笑了一下。艾琳并没有笑上一笑作为回应,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给人的印象却是恨不得立时拔腿跑开去。

“你好。”朱丽叶说。

艾琳说:“见到你很高兴。”声音轻得勉强能听见,但是一丁点儿表情都没有。

“艾琳可是我们的好仙女呀。”萨拉说,这时,艾琳的面色起了些变化。她显现出有些不悦,也带着些理应会有的尴尬。

匆匆(3)

她个子没有朱丽叶高——朱丽叶可是个高个儿——但是肩膀与臀部都要比朱丽叶宽阔,胳臂很结实,下巴显得很有毅力。她有厚厚的、富于弹性的黑发,从脸那儿直着往后梳,扎成一个短而粗的马尾巴,她的黑眉毛浓浓的有点凶相,皮肤是一晒就黑的那种。她眼睛是绿色或是蓝色的,让肤色一衬颜色浅得令人感到意外,也很难让人看透。因为眼眶陷得很深。还因为她脑袋稍稍有点往下耷拉,脸总是扭开去的,这种敌意便像是有意装出来并故意加强的了。

“咱们的这位仙女干的活儿真是不少呀,”山姆说,脸上露出了他惯常的那种似乎很有雄才大略的开阔笑容,“我会向全世界宣告她的劳绩的。”

到此时,朱丽叶自然记起了家中来信里提到过,由于萨拉体力急遽大幅度衰退,家中请了一个女的来帮忙。不过她以为那准是个年纪更大些的老太太。艾琳显然不见得比自己的年纪大。

汽车倒还是山姆大约十年前买来的二手货庞狄克。原来的蓝漆还在这里那里剩下了一道道痕迹,但大多都已经褪成灰颜色了,冬天路上撒的盐使得低处那层衬漆上现出了一摊摊锈迹。

“看咱们家的老灰母马呀。”萨拉说,从车站月台走下来的这几步路已经使她气儿都快喘不过来了。

“她还坚持着不下岗哪。”朱丽叶说。她很钦佩地说,家里人八成也是希望她这么说的。她已经忘掉家里是怎么称呼这辆车子的了,其实那名字当初还是她起的呢。

“哦,她是任何时候都不会放弃的,”萨拉说,这时候她已经由艾琳扶着在后座上坐了下来,“而我们也从来没有对她放弃过希望。”

朱丽叶摆弄着佩内洛普,好不容易才坐进了前面的座位,娃娃这时候又开始呜咽起来了。车子里热得惊人,虽然车是停在车站外白杨树的稀疏阴影里,车窗还是开着的。

“其实我倒是在考虑——”山姆一边把车倒出来一边说,“我考虑要将它换成一辆卡车呢。”

“他不是当真的。”萨拉尖叫道。

“对于做买卖,”山姆接着往下说,“那样会更方便些。你每回开车走在街上,光是车门上画的广告就能起到不少作用。”

“他是在开玩笑,”萨拉说,“我怎么能坐在一辆漆着新鲜蔬菜字样的车子里招摇过市呢?莫非是自己成了西葫芦或是大白菜了吗?”

“你就省点劲儿吧,太太,”山姆说,“要不然等我们回到家里你会连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在本县各处的公立学校执教了将近三十年之后——在最后的那所就一口气教了十年——山姆突然辞职不干了,并且决定改行,做蔬菜销售,而且还是全职的。他一直在家屋旁边的一片空地上种着一片不算小的菜园,也侍弄蓝莓树,把自己吃不了的产品卖给镇子内外的一些人家。可是现在,显然,这样的业余活动要变成一种谋生之道了,要把产品卖给食品杂货铺,说不定以后还会在大门口搭一个卖果蔬的摊子出来呢。

“你是认真打算这么干的吗?”朱丽叶轻声问道。

“那是自然啦。”

“放弃教学你就那么舍得?”

“绝对舍得。我可是倒足胃口了。我反胃反得连酸水都要溢出来了。”

的确,教书教了那么多年,他却始终未能在任何一所学校里当上校长。她猜想这就是使他倒胃口的原因。他是个出色的教师,他的特立独行和充沛的精力都是有口皆碑的,他教的六年级也是受业的每一个学生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一年。可是年复一年,他总是被忽略过去,原因或许也正在于此。他的方法可以理解为对上级领导的鄙视。因此你可以想象,有关领导自

然会认为他不是当校长的料儿,还是让他做原来的工作危害相对来说会轻上一些。

匆匆(4)

他喜爱户外的工作,也善于跟普通人交谈,没准他是能做好销售蔬菜的事业的。

可是萨拉对他这样的打算很不以为然。

朱丽叶同样也是不喜欢。不过,如果真的要她作一个选择的话,她还是会赞同父亲的做法的。她可不想把自己归到势利小人的行列里去。

实际的情况是,她看自己——她认为自己以及山姆与萨拉,特别是她自己和山姆——因为有自己独特的想法,所以比周围的每一个人,都要高出一头。因此,即使他去卖菜,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山姆此刻用一种更低沉、带点搞阴谋意味的声音问她。

“她叫什么名字?”

他指的是婴儿的名字。

“佩内洛普。我们绝对不会简称她为佩内1的。就是佩内洛普。”

“不,我是问——问她的姓。”

“哦。应该是叫亨德森—波蒂厄斯,或者波蒂厄斯—亨德森。不过念起来有点儿啰嗦,后边的佩内洛普这名字已经够长的了。我们知道会这样,但还是想叫她佩内洛普。我们总是要定下来的嘛。”

“是这样啊。他让宝宝姓他的姓,”山姆说,“那么,那还是说明问题的。我的意思是,这样就好。”

朱丽叶惊愕了好一会儿,后来才想明白了。

“他当然要这样做的,”她说,假装被弄糊涂了并觉得好笑,“本来就是他的孩子嘛。”

“啊,是的。是的。不过,考虑到具体的情况……”

“我想不起来有什么具体情况嘛,”她说,“如果你指的是我们没有结婚,那根本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儿。在我们住的那地方,在我们认识的人当中,是没有人会在乎这样的形式的。”

“也许是吧,”山姆说,“可他不是结过一次婚的吗?”

朱丽叶告诉过他们埃里克妻子的事,说她出了车祸躺在病床上的八年里他一直都在照顾她。

“你指安吗?是的。呃,我不是太清楚。不过是的,我想是办了结婚手续的。是的。”

萨拉朝前座喊叫道:“停下来吃点冰激淋好不好呀?”

“家中冰箱里有冰激淋,”山姆朝后面喊道,但接下去又轻轻地对朱丽叶、也是让朱丽叶大吃一惊地说了句,“带她随便上哪儿去请她吃点儿什么,她就要人来疯了。”

车窗仍然是开着的,热烘烘的风穿透了整个车厢。现在正是盛夏——这样的季节,就朱丽叶所感觉到的,是在西海岸从来也没有出现过的。硬木树高耸,围护在田野的边缘,投下了蓝黑色山洞般的阴影,在它们的前面,庄稼和牧场在太阳强光的直晒下,呈现出一片金色和绿色。小麦、大麦、玉米和豆科作物生机勃勃——刺得你的眼睛生疼生疼的。

萨拉说:“会议又作出决议要帮助谁啦,你们在前面座位上的?风这么刮着,我们在后排的根本听不见。”

山姆说:“没什么了不起的事儿。光是问问朱丽叶她的男人是不是还在干打鱼的营生。”

埃里克靠捕大虾维持生活,这么干已有很长时间了。他一度曾是医学院的学生,后来因为给一个朋友(不是他的女朋友)堕胎,没有能学下去。(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是不知怎的消息传了出去。)朱丽叶曾经打算告诉她那两位思想开放的双亲。也许是想让他们知道,他也是个受过教育的人,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打鱼人。不过说了又怎么样呢,特别是山姆现在都已经是个菜农了?而且,他们思想开放的程度恐怕也没有她当初设想的那么牢靠。

匆匆(5)

可以出售的不仅仅是新鲜蔬菜和浆果。厨房里生产出了不少果酱、瓶装压榨汁和酸黄瓜之类的东西。就在朱丽叶来到的那个上午,他们就在做蓝莓酱。艾琳主持这事儿,她的衬衣给水汽或是汗水打湿了,两片肩胛骨之间的衣服都粘在了身上。时不时地她还会朝电视机扫上一眼,机子被推到后厅通向厨房门口的地方,因此你想回房间还得侧着身子挤过去才行。屏幕上在放的是儿童晨间节目,动画片《波波鹿与飞天鼠》。艾琳过上一阵就会为里面的趣事哈哈大笑,而朱丽叶为了不扫她的兴,也只得哼哼地笑上一两声。但艾琳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事。

洗菜台上必须得腾出块空地来,好让朱丽叶给佩内洛普煮个鸡蛋再把它碾碎,以充当她的早餐,另外也要为自己煮杯咖啡,烤片面包。“地儿够大了吗?”艾琳问她,那语气有点游移不决,仿佛朱丽叶是个外来者,对她的要求是预先无法知道的。

挨近了之后,你便可以看清艾琳前臂上长了多少细细的黑毛了。连脸颊上都有,就在耳朵的前面。

她从眼角斜斜地扫看朱丽叶在干着的每一件事情,看着她如何摆弄炉台上的那些开关(一开始朱丽叶都记不得哪个是管哪个灶火的了),看着她如何把鸡蛋从平底锅里取出来,剥壳(这个蛋有点粘壳,壳只能一点点地而不是一大片很容易地剥下来),接着又看她如何找了只小茶碟来碾碎鸡蛋。

“你不想让它掉到地上去吧。”她指的不是鸡蛋而是那只瓷碟,“你就没有给孩子用的塑料碟子吗?”

“我会留神的。”朱丽叶说。

后来才知道,艾琳也是个当妈妈的。她有一个三岁的男孩和一个快满两岁的女孩。他们的名字是特雷弗和特蕾西。他们的父亲去年夏天在他干活的养鸡场的一次事故中丧了生。她比朱丽叶小三岁——今年二十二。孩子与丈夫的情况是回答朱丽叶的讯问时说的,她的年龄则是从接下去她说的话里推算出来的。

当时朱丽叶说:“哦,我真是难过。”谈到那次事故时,朱丽叶觉得自己太没礼貌了,真不该瞎打听的,现在再表示同情也显得有点伪善了。艾琳说:“是啊。就在我过二十一岁生日的那一天。”仿佛厄运也是件能一点点积累而成的东西似的,就跟手镯上那些护身的小饰物一样。

在佩内洛普勉强把一只鸡蛋都吃下去以后,朱丽叶把她夹在一边的腰胯上,带她上楼。

往上走到一半,她想起了那只茶碟还没有洗。

但是孩子无处可放,她还不会走路,可是爬动起来却是异常的迅速。显然,让她独自待在厨房里连五分钟都是不行的,消毒器里的水是沸腾的,还有滚烫的果酱和好些剁东西的刀子——让艾琳帮着照顾一会儿这样要求也未免太过分。而婴儿今儿早上的第一个表现就是仍然不想跟姥姥要好。因此,朱丽叶只好把她抱到通往阁楼的有围栏的楼梯上去——朱丽叶先把身后的门关上——让她在这几级楼梯上玩儿,自己则去寻找小时候用过的游戏围栏。幸运的是,佩内洛普是个在台阶上玩惯的行家。

这是一座正正经经两层楼高的房屋,房间的天花板很高,但是房间方方正正的像个盒子——这也许只是朱丽叶此刻的感觉。屋顶是斜的,因此只能在阁楼的中央部分站直了走。朱丽叶以前就常常这样走,那时她还小呢。她一边走,一边把读到的什么故事讲给自己听,免不了有些添油加醋或是作了一些改动。还跳舞呢——这儿居然还能跳舞——面对着一些想象出来的观众。其实真正的观众只是一些破损、废弃的家具,几只旧箱子,一件重得不得了的野牛皮外套,一所让紫燕做窝的小房子(是山姆旧日学生们送的礼物,其实从来没能吸引到过一只紫燕),一顶德国军盔——据说是山姆的父亲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带回来的,一幅无心作成的滑稽画——完全是业余水平,画的是“爱尔兰女王号”在圣劳伦斯湾沉没的景象,船上的一些火柴梗似的人儿在往四面八方飞出去。

谁能告诉我《华纳史诗冒险》的全程剧情?

本周任务中,要求玩家们从山谷地图中带出食物,那么接下来就带给各位玩家们暗区突围山谷食物房的相关介绍,不要错过,一起来看看吧。

暗区突围山谷食物房

雷达站

外围车子刷新一个工具箱,帐篷附近有杂物食物。门口木堆附近刷新一个运动包,进门门岗处刷新一个专业工具箱,一层基座后边木箱子刷新一个运动包,雷达站保安室(钥匙房)刷新一个专业工具箱,一个蓝外套,一个长条武器盒。二层雷达台上木箱子刷新杂物,刷新一个工具箱,一个大型武器箱,一个专业医疗箱,一个便捷医疗箱。雷达站下面小路刷新一个木质武器盒,一个便捷医疗箱,一个运动包。

港口

从后门进入港口,刷新一个大型武器箱,工具箱,屋里刷新一个绿外套一个运动包,一个行李箱,港口(钥匙房)刷新一个大衣,一个高级武器箱,一个便捷医疗箱。电脑房刷新一个绿外套,桌子上可能有杂物,一个家用主机,一个四层抽屉,一个长条武器箱。

走到外边皮卡附近,刷新一个中型武器箱,一个子弹箱,皮卡后边一个运动包,旁边铁架子有杂物食物。保安室刷新一个行李箱一个家用医疗箱,港口外皮卡刷新一个专业工具箱。

滩头阵地

炮架附近刷新一个工具箱,一个军需物资箱,一个子弹箱。碉堡里一个中型武器箱,木架子刷新杂物。另一个射击台刷新一个木质武器箱。

海滨别墅

右侧缺口进门,门口刷新一个长条武器箱,门口桌子刷新杂物。二楼次卧刷新一个保险箱,一个长条武器箱,一个大衣,一个专业医疗险,一个军用主机,主机桌子上刷新贵重杂物。

旁边浴室桌子刷新杂物,一个行李箱,次卧走廊刷新一个行李箱。客厅刷新一个专业医疗箱,一个高级武器箱,一个大衣,一个三层办公抽屉,旁边桌子刷新贵重杂物。二层阳台,刷新一个保险箱,一个大型武器箱,椅子,卡座,木架子上刷新杂物食物,一个行李箱。楼下餐厅刷新一个

专业工具箱,一个大衣,餐饮台里边刷新一个子弹箱,一个中型武器箱,旁边桌子上刷新食物饮料。餐厅西边沙滩椅刷新一个文件箱,旁边木亭子刷新一个中型武器箱,旁边木箱刷新一个手雷箱,客厅楼梯下面刷新一个行李箱,一个长条武器箱,桌子上可能刷新贵重杂物,海滨别墅储藏间(钥匙房)刷新一个大型武器箱,一个中型武器箱,一个保险箱,一个行李箱。地上,桌子上可能刷新杂物,储物间外刷新一个大型武器箱。直升机台刷新一个工具箱。泳池卡座刷新一个商务旅行箱,一个大衣,桌子上可能有杂物。木墙走廊刷新一个中型武器箱,一个木质武器箱。车库外刷新一个行李箱,一个家用医疗箱,吧台桌子上刷新食物杂物,车库里刷新两件蓝外套,一个专业工具箱,海滨别墅车库(钥匙房)刷新一个保险箱,一个专业工具箱,一个绿外套,桌子上刷新杂物。

别墅南门外刷新一个木质武器箱,西门沙滩处刷新一个运动包,一个家用医疗包,杂物食物

村庄

南边房刷新一个四格抽屉,一个专业工具箱,桌子上刷新杂物,门口木堆刷新一个运动包。厨房刷新一个专业工具箱,桌子上刷新食物。最西边房子刷新一个木质武器箱,山谷村庄办公室(钥匙房)刷新一个绿外套,一个大型武器箱,一个便捷医疗箱,一个家用主机,桌子上刷新杂物。门外木箱子刷新一个工具箱,一个运动包。

度假沙滩

沙滩北坡破房子刷新一个专业工具箱,桌子上刷新杂物。沙滩棚子刷新一个收银机,两个运动包,桌子上可能有小钱钱。

广播站

广播站屋里刷新一个大衣,一个专业医疗箱,一个长条武器箱,油桶上刷新杂物。门口刷新两件绿外套一个家用医疗箱,一个工具箱,广播天线下刷新一个专业工具箱和杂物。旁边码头木架子刷新装备杂物,桌子刷新配件,附近刷新一个专业工具箱。

谷仓

仓里刷新一个运动包,一个蓝外套,一个专业工具箱,杂物,一个便捷医疗箱。

农田

刷新一个手雷箱,一个中型武器箱,两个便捷医疗箱,一个家用医疗箱。旁边装甲车刷新一个长条武器箱,一个中型武器箱。

小桥

小桥底刷新一个手雷箱,一个箱,杂物。

北边废墟小屋刷新一个木质武器箱,一个运动包

南边小屋刷新一个运动包,杂物。

坠机山谷

门口小房子刷新一个家用医疗箱,外边桌子上刷新食物,坠机山谷北入口木箱子刷新装备杂物,中间废车处刷新一个木质武器箱,一个手雷箱,和杂物。

废弃小屋

废车旁边刷新一个工具箱,塌陷屋顶刷新一个运动包。

房车营地

南入口刷新一个行李箱,食物杂物,帐篷处一个运动包,杂物食物,木屋垃圾桶附近刷新纸质品杂物,木屋外刷新一个行李箱,桌子上食物,木屋里刷新一个工具箱和杂物,房车营地木屋餐厅(钥匙房)刷新一个保险箱,一个四格抽屉,一个绿外套,一个长条武器箱,杂物。木屋旁边废车刷新一个运动包,西北击台刷新一个木质武器箱,武器车外桌子刷新两个子弹箱,一个手雷箱,一个长条武器箱,车内刷新(封锁区:保险箱),一个高级武器箱,一个木质武器箱,一个箱,杂物。医疗车外刷新一个便捷医疗箱,车内刷新一个专业医疗箱,一个大衣,一个行李箱,一个家用医疗包,桌子上可能有贵重杂物。门口哨岗刷新一个运动包,旁边狙山沿路刷新一个运动包,一个家用医疗箱,一个子弹箱,一个木质武器箱。

鲁滨逊漂流记中除了课文还有哪些困难怎么解决

第一章功略:

一开始摄影师被射倒在地,走上前去问候一下,谁知他说了几句话后就不省人事了。绕过摄影师,从左边的箱子上拿起那块木板,用它做掩护,走到船的中部。那里有一扇门,进去后在桌子上有一串钥匙。再捡起地上的杠铃,然后到房子右上角敲碎防火箱,拿到灭火器。

回到船头甲板上,把甲板上的火给灭掉。在右上角有一个,爬上去,舵手递给你一只试管,然后就消失了。下来以后,在摄影师躺着的地方的左上角,有一捆绳子。来到船尾,走到右上角,一个酒瓶从水手的手中跌落,滑到船的左舷。在甲板的钩子处使用绳子,拿到酒瓶。然后把酒瓶和试管混合(在物品窗口用拖拽的方法),组成救生药剂。

来到摄影师身边,把救生药剂给他喝下。用钥匙打开甲板左侧的门(在救生圈下面)。下面有一个背包,左下方有一个锤子,左侧的箱子堆中间有一个电池,右上角的角落有一个渔叉。来到前使用渔叉,然后在中间的电动机处使用电池,然后发动机子。再通过回到甲板,来到摄影师身边,把背包交给他。

最后来到船尾,在救生舢板前使用锤子,把舢板放下来,然后坐上舢板就可以过关了。

希望大家都能快乐的游戏,无忧的通关。

第二章攻略

由于门口下面有人把守,所以先从窗口爬出,来到屋顶,把雕像踢下去,然后原路返回,再从门口出去。从看守者身边捡起一把刀和催泪药,用刀把绳索砍断,这样就可以走下来了。

向右边走,来到一个笼子面前,笼子里面的那个野人说它可以帮你,但你先要把他救出来。返回刚才的那个场景,在上方的那个屋子可以找到一个雕像(共有三个),然后往下走,来到另一个场景。

在这个场景中,下面的屋子里有一个雕像和一个饭盒,分别在左右两个角落里。在右上方的屋子里有最后一个雕像。然后回到最初的那个场景,来到该场景右侧的那个小房子,把那个饭盒交给小姑娘,她会给你一串项链。这串项链上告诉你这个部落所使用的数字表达方式。

还是往下走,来到那个得到饭盒的那个场景。在右上角的屋子里,你会得到一块密码板,结合刚才得到的项链把密码破译出来:绿一黄三红二蓝四。按照顺序拉动机关:先把绿的拉一下、再把黄的拉三下。。。。。。(好像拉完黄的要按一下?#21491;?#38190;返回红的,如果按三次?#24038;?#38190;回来是打不开机关的)然后那个野人就放出来了。

来到笼子处再往右走,野人会帮你抬起那扇门。进去后、在左侧你可以找到几根棍子,把和棍子组合在一起,做成麻醉标枪。马上,从左侧的门口走出去。走到三分之一的桥面的时候,把麻醉标枪投出,放倒那只狒狒。

把收集到的三个雕像放入那三个座,来到中间拉动机关,你就可以借助水遁逃离,过关!

》(3)攻略

捡起船桨,按空格走过绳索,拿起木插,回去走到蛇那边,按空格后得到刀,用刀砍断小岛上拴住图腾的绳索便来到河的另一边。

不要急着上藤条,用刀砍断栅栏,左边的山洞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先到上面的黑洞,便来到了另一个场景。

将地上的木棍拴在绳索上,小跳到右面石岸,大跳上面的陆地,过去将绳圈拴在人头上,按空格即可。再回来拉木棍,将人头拉倒,跳到中间岛,站在木头上可以抅到小包得到手电筒(他做的效果有点不好所以你看的时候会以为拿不到,你要在包的下面按空格才行。切记!!),用它进入上面的洞中得到打火机。

回到开始的地方,拿着手电可以进去左边的山洞,可以拣到医药箱,从右边上藤条进入有飞机的场景,跳过悬崖,进入最右边的洞,得到汽油,将汽油倒在蜜蜂旁边,用打火机点燃汽油将蜜蜂杀。将绳索的一头系在螺旋桨上,将另一头系在水里的树桩上(在另一场景),转动螺旋桨。

木桩被拉开了,哦,别忘了带上枪(在飞机驾驶室里),可以进洞了。用枪杀蝙蝠,上到最上面(进来的地方的悬崖,恩空格爬上去,切记按的时候只能单按空格,不要方向键和空格同时按,要不你一辈子也上不去),用船桨翘开松动的岩石堵住下面的洞口,身后有个流水的小洞,用手拔开。屋里就全是水了(只是一半水),你仔细观擦发现左边还有一个流水的小洞,你怎么爬上来的还怎么爬下去(还是那句话,不要忘阿),然后游过去把那个洞打开。

这关就过了。^_^

》(4)攻略

本关要猛跑,抓紧一切时间,否则就会被恐龙追上,会被恐龙吃掉的,好恐怖阿。

顺秆子爬上后向右飞快地跑,跑到横着大树的河旁边,然后跳到河对面的树桩上,取上竿子,跳到下面的石岸,然后向右侧跳,进入另一个场景。

在悬崖边跳一下就抓住藤条,按右(左)方向键摇摆藤条,看准时机按CTRL键跳到另一边,记住,要快。飞快跑过毒蛇出没的地方,不要急着进右侧的帐篷,先到帐篷后面的一个破洞边,按空格取鞭子,然后回来进入帐篷,里面有只豹子,按空格打它,它就跑了,到书架上取毒药配方和瓶子,然后迅速按原路返回到来时经过的树桩那儿。

从树桩上的藤条路走到大树旁边(不要跑,否则藤条会断),在树下按空格取蘑菇,然后向图下方跑进入另一个画面。顺河边跑到右下侧。用竿子将图腾木桩翘倒。从上面过去取草莓。然后将蘑菇草莓混合到瓶中成为毒药。到这个场景上面用按空格称竿子跳过沼泽,到另一面,继续向前跑,进入另一个画面去下一个骷髅,对准吊桥扔过去,吊桥掉下,过桥然后一路狂跑,跑到尽头,进入大树干,里面有一个蛮人,过去踢掉他下面的支撑物,他掉下去后,迅速爬上平台,物品换成毒药,等恐龙伸过头来时扔进它嘴里。

哈哈大功告成了!!

》(5)攻略

刚上来你被绑着,只能左右移动,移动到窗户底下按空格把窗户踢开,用玻璃把绳子割断。然后拣起地下的铁棍到被打碎的窗户那按空格把车的手刹打开。

这时车滑到下面去了,看到一间开着门的屋子,进屋上2楼,可以捡到一把钥匙,一个本,上了2楼出门上楼梯通过旗杆爬到另一个屋里,可以得到一块肉和一个杈子,回到街上往下走到另一个场景。

你会看见一条狗把肉给那条狗它就不会咬你了(不然你可惨了,那条狗会撕碎你!)。前面还有2头牛,等那个人走到棚子地下时你用杈子叉那头牛,它一跑把棚子拉塌了,人就被压了。棚子边上还有个吉普车,你过去用钥匙开车时发现车没有汽油了,往狗那边走,可以切换到另一的场景。

有两辆车和1个人,那个人在四处张望,你趁他看别处的时候赶紧跑去下面的屋子,取得一个皮管。你出屋发现那个人旁边的车上有个汽油桶。如果你血多可以去抢,你要是血少你就等等趁他看别处的时候再去拿。拿到后把汽油桶和皮管合成。在到拿汽油桶那辆车的上面一辆车门的地方使用汽油桶就可以输入汽油了,灌完汽油回到吉普车那边加满汽油,用钥匙开车走人就ok了。

恭喜,这关又过了^_^

儒勒·凡尔纳的主要内容

最大的困难是生存,没有食物,没有房屋,没有衣服,没有武器,没有出路,没有被救的希望,眼前只有,不是被野兽所吞,就是被野人所.他不仅要战胜寂寞和孤独,还要战胜饥饿和疾病,病更不能让海上的强盗发现他

,在28年的孤岛生活中,生存成了他整日整夜“劳心劳力”的主题.搬运船上用品、建了小房子、做了桌椅,做陶器 ,小匣子.打猎,驯养山羊、种了小麦、稻子,烤制面包,晒野葡萄干等等,

他为了找到合适的住所,在岸上跑了一整天,在一个山岩下找到了一个栖身之所.鲁滨孙在小山下搭了一个帐篷,而且尽量大些,里面再打上几根木桩来挂吊床.第二天,他把所有的箱子以及木板、做木排的材料,堆成一个临时性围墙,作防御工事.但只过了十几天,突然发生塌方.鲁滨孙不但把落下来的松土运出去,还装了天花板,下面用柱子支撑起来,免得再次出现塌方的灾难.

一次,鲁滨孙无意中掉在墙角的谷壳,竟然长出绿色的茎干,不久,长出了几十个穗头,这真是老天的恩惠.从此,鲁滨孙一到雨季就撒下半数种子来试验,以得到更多的粮食.最糟糕的一次试验,大麦与稻穗的收成仅获了半斗而已.但是,经过这次试验,使鲁滨孙成为了种田高手.知道什么时候下种,现在他知道一年四季播种两次,收获两次,有了生活的口粮.

最后还有精神上的,他需要交流,朋友,精神支柱,于是他养狗,猫,甚至鸟,做了一个“日历”,并且每天写日记,读圣经 ,

门上的小房子读后感150左右

第一部第三章 随您先生的便

作者:儒勒·凡…

在收到何伯逊部长的信之前三秒钟,我还像不愿意去北冰洋旅行一样不愿意去追逐海麒麟。读了这位海军部长的来信,三秒钟之后,我才理解到我的真正志愿,我生平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捕捉这样捣乱的怪物,把它从世界上清除出去。

可是我刚刚长途跋涉回来,很疲倦,非常需要休息。我只想回去,回祖国去,看看朋友,看看我在植物园内的小房子和我收藏的珍贵标本。但现在什么也不能阻止我。我忘记了一切,忘记了疲倦、朋友、珍藏,我毫不犹豫就接受了美国政府的邀请。

而且,我还有这样一个想法,反正条条道路都可以回到欧洲,海麒麟也许客客气气地把我引到法国海岸边!这个有名的动物一也许讨我喜欢——要让我在欧洲海中捉到它,那么,我至少也要拿上半米以上的牙戟带给自然科学博物馆。

不过,目前我必须到太平洋的北部去找这个海麒麟,这。和我要回法国去,却是背道而驰了。康塞尔!”我用不耐烦伪声音叫着。

康塞尔是我的仆人。他一向陪我出去旅行。这诚实的青年是佛兰蒙人,我很喜欢他,他对我也很好。他是一个生牲冷淡、循规蹈矩、一贯热心的人,对于生活中的突然事件并不惊奇,他的两手很灵巧,什么事都做得来,虽然他的名字叫做康塞尔(“劝告”的意思),可是人家不问他的时候,他决不发表意见。

因为跟植物园里学术界人士经常接触,康塞尔渐渐学了些东西〕我可以说他简直是一个专家,他对于生物学的分类十分熟悉,他能像杂技演员爬一样熟练地从门、类、纲、亚纲、目、科、属、亚属、种、变种,一直数到最后的一个类别。可是他的学问只局限在分类学上。分类就是他的生活,除此以外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对于分类的理论很有研究,但缺乏实践,我想,他大概连大头鲸和长须鲸都分不出来!总之,他是个忠实正直的人:

十年来,直到现在,凡我为科学而去的地方,康塞尔都跟我去。他自己从不想到旅行的长久或疲劳。不管有多远,不管去什么地方,去中国或是去刚果,他总是提起他的行李箱立即出发他到哪里去都一样,连问也不问。他身体健康,肌肉结实,不在乎疾病,一点也不神经质,就是好像不会用脑子似的,至于思考能力,那就更谈不到了。

这个人二十岁了,他的年龄跟他主人的年龄的比例是十五比二十。请读者原谅我用这种说法来说我现在是四十岁

可是康塞尔有1缺点,过份讲究礼貌,他总是用第三人称跟我说话,有时甚至叫人听了厌烦。

“康塞尔!”我又叫了一声,我手里忙着准备出发的行装。

当然,对于这样一个忠心的仆人我是信任的。通常我从不问他是不是愿意跟我去旅行,但这次旅行有点不同,是一次期限可以无限延长的远征,是凶多吉少的冒险,是追赶能像敲碎核桃壳一样撞沉一艘二级战舰的动物:就是最没有感觉的人,对这问题也得考虑考虑吧!康塞尔会有什么意见呢?

“康塞尔!”我第三次叫他。

康塞尔出来了。”

“先生,叫我吗?”他进来的时候说。

“是我叫你。快给我准备,你自己也赶快准备,我们两小时以后就要出发。”

“随您先生的便。”康塞尔安静地回答。

“一点时间也不能放过。所有的旅行用具、衣服、衬衣,袜子,都不必点数,”尽量地拿了,放在我的大箱里,快,赶快!”先生的标本怎么办呢?”康塞尔说。

“以后再整理好了。”

“先生的那些奇形怪状的动物、植物,大马、大蛇以及其他骨胳,又怎么办呢?"暂时寄放在旅馆里.”

“先生的那只活野猪呢?,

“我们不在的时候,托人喂它。另外还要托人将我们的那群动物运回法国去。,

“我们不回巴黎去吗?”康塞尔问。

“当然……要回去……”我含糊地回答,“不过要绕一个弯。”

“先生,您喜欢绕这个弯?”

“呵!那算不了什么!不过是一条不那么直捷的路而已。我们要搭林肯号出发。,

“只要先生觉得合适就成了。”康塞尔安然地回答。

“朋友,你知道,这是关于那个怪物的问题……那条有名的独角鲸的问题……我们要把它从海上清除出去!……两本人开本的著作《海底的神秘》的作者。不能不跟法拉古司令一同出发。这是光荣的任务,但是……也是危险的任务!我们不晓得要到什么地方去!这怪物可能很任性!但我们仍然要去!我们船上有一位眼光敏锐的舰长!……”

“先生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康塞尔回答。

“你好好想一想,因为我对你什么也不隐瞒。这次旅行也许是最后一次,说不定口不来哩!”

“随您先生的便。”

一刻钟以后,康塞尔把箱子整理好了,我相信什么也不会缺少,因为这个人对衬衣和衣服的分类,跟对鸟类或哺乳类动物的分类一样能干。

旅馆的升降机把我们送到二楼下的大厅中。我步行数级,到了地面一层,在常有一大群人围住的大柜台上,我算清了账目,付了钱。我托人把一捆一捆打好包的动、植物标本运回巴黎(法国),还留下一笔钱,托人喂养我的野猪。僚塞尔跟着我走出了旅馆,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从百老汇路直到团结广场,再经过第四号路到包法利街的十字路口,走人加上林街,停在三十四号码头,这一趟车费是二十法郎。码头边,加上林轮渡把我们(人、马和车)送到布洛克林。布洛克林是纽约的一个区,位于东河左岸,走了几分钟,我们便抵达停泊林肯号的码头,林肯号的两座烟囱正喷出浓密的黑烟。

立刻有人把我们的行李搬到达艘大船的甲板上。我赶紧上船,问法拉古司令在什么地方。一个水手领我到船尾楼上见他。这位军官气色很好,他向我伸手,对我说:

“彼埃尔,阿龙纳斯先生吗?”

“对,”我答,“您是法拉古司令吗?”

“是。欢迎欢迎,教授。您的舱房早等着您了。”

我行个礼,让司令去作开船的准备,另外有人领我到给我预备的舱房。

林肯号是为着它的新目标而特选和装备好的。它是一般速度很快的二级战舰,装有高压蒸汽机,可以使气压增加到七个大气压力。在这个压力下,林肯号的速度平均可以达到每小时十八点三海里,这是很快的速度,但跟那只巨大的鲸鱼类动物搏斗还是不够的。

战舰内部的装备完全合乎这次航海任务的要求。我很满意我所住的舱房,它位于船的后部,房门对着军官们的餐室。

“我们这舱房很舒服。”我对康塞尔说。

“先生不要见怪,一康塞尔回答,“住在这里跟寄生蟹住在海螺壳中一样舒服。”

我留下康塞尔安顿我们的箱子,独自一个人上了甲板,观看准备开船的操作。

这时候,法拉古舰长正要人解开布洛克林码头缆柱上拴住林肯号的最后几根铁索。看来如果我迟到一刻钟,半刻钟,船就会开走,我也就不能参加这次出奇的、神秘的、难以相信的远征了。这次远征的经过,虽然是真实记录,将来可能还会有人怀疑的。

法拉古舰长不愿意耽搁一天甚至一小时,他要赶快把船开到那个动物所在的海中。他把船上的工程师叫来了。

“蒸汽烧足了吗?”舰长问他。

“烧足了,舰长。”工程师答。

“开船!”法拉古舰长喊。

开船的命令通过话筒传到机器房,轮机人员接到命令,立即让机轮转动起来。蒸汽涌入半开的机关中;发出呼呼的啸声。一排排横列的活塞发出格格的声响,推动机轴的杠杆。推进器的轮翼不断加大速率,搅动海水,于是林肯号在上百只满载观众前来送别的渡轮和汽艇的行列中,庄严地向前行驶着、

布洛克林码头和东河沿岸的整个纽约地区都挤满了好奇的人们。从五千万人胸中发出的欢呼声,震动了天地。成千上万块手帕在挤得紧紧的群众头上招展,不停地向林肯号敬礼,直到船抵达赫德森河口,纽约城所在的长形半岛的尖端,人群才渐渐散去。、“这时候,大船沿着新西州海岸行驶,河的右岸都是别墅,从炮台中间穿过时,炮台鸣礼炮向大船致敬。林肯号方了向它们答礼,把美国国旗连升三次,那三+九颗星在后桅。横木上闪闪发光。后来大船改变方向,驶进设有浮标的航道。大船掠过沙洲,洲上有数千观众,对船作最后一次的欢呼。

护送大船的渡轮和汽艇老是紧跟着行驶,直到灯船附近,有两道灯光标明纽约航路的出口的地方,它们才离开大船回去。

这时正是下午三点。领港人从大船下来,上了他的小。艇,驶到在下风等着他的一艘小快船那边。煤火添起来了,机轮更急地搅动水波,大船沿长岛低低的**海岸行驶,在晚间八点的时候,西北方不见了火岛的灯光,船便开足马力,在大西洋黑沉沉的波涛上奔驰了。

一部第四章 尼德·兰

作者:儒勒·凡…

法拉古舰长是一位优秀海员,完全配得上他指挥的这:只战舰。他的船跟他融为一体,他是船的灵魂。关于那条鲸鱼类动物的问题,他心中并不存在什么疑问,他不许在船上讨论有无这只动物的问题。他相信这动物的存在就像许多老实妇女相信有海怪一样,完全是出于信仰,而不是由于理智。这怪物是有的,他发誓要把它从海上清除出去。他像罗得岛的骑士,像杜端尼。德·哥森去迎击骚扰他海岛的大蛇。不是法拉古舰长杀独角鲸,就是独角鲸弄法拉古舰长,没有什么中间路线。

船上的海员们都赞同他们长官的意见。他们总是在谈论着,争辩着和估计着碰见怪物的各种机会,他们总是在侦察着辽阔的海面。不止一个海员抢着要到桅顶横木上去值班,要是换了另一种情况,这种苦差事是没有人不咒骂的。只要太阳还在空中的时候,船桅边总是挤满了水手,尽管脚掌踩在船甲板上烫得吃不消,他们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其实,林肯号的船头这时还没有沾上太平洋的海水呢,

至于船上的全体人员,大家都希望碰着海麒麟,用鱼叉喇它,把它拖上船来,宰割它。他们全都十分小心地侦察着大海。何况,法拉古舰长说过,不论练习生成水手,水兵或军官,谁先报告海麒麟的消息,都可以得二千美元的奖金。因此,林肯号船上的眼睛会更忙起来,那是不难想象的。

至于我,也不落后,我并不把我每天应做的观察让别人代劳。这只船真有许多理由可以称为“多眼号”,全体人员中间,唯有康塞尔相反义。只有通过社会革命解决了经济问题,才能从根本上解决,他对于我们共同发生兴趣的问题表示很冷淡,给船上大家的热情浇上一盆冷水。

我前面说过,法拉古舰长这人很细心,他把打巨大鲸鱼类用的各种装备都带在船上。就是一只捕鲸船也不会装备得更完备了。我们船上的武器,应有尽有,从手投的鱼叉。一直到鸟枪的开花弹和用炮发射的铁箭。在前甲板上装有一门十分完善的后膛炮,炮身很厚,炮口很窄,这种炮的模型曾在1867年的万国博览会中展览过。这门宝贵的大炮:是美国造的,可以发出重四公斤的锥形炮弹,射程是十六公里。

因此,林肯号的歼灭性武器,可以说样样俱全,最妙的是船上还有鱼叉手之王尼德·兰。

尼德。兰是加拿大人,两手非常矫捷,在这种危险的叉鱼职业中,他还没有碰见过敌手。他又灵敏又冷静,又大胆:又机智《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马克思为他在1858年8月至,本领很高强,要不是一条狡猾的长须鲸,或是特殊聪明的大头鲸,是很难躲过他的鱼叉的。

尼德·兰大约四十岁。他身材魁伟,有六英尺多高,体;格健壮,神气庄严,不大爱说话,性情很暴躁,容易发脾气。他的风度特别引人注意,尤其是他那双目光炯炯的眼睛,使他面部的表情更显得突出。

我认为法拉古舰长把这人请到船上来,是完全正确的。这个人,单单他一人,从手和眼两点来看,就相当于全体的:船员。我不能有再好的比方,只能说他是一架强度的望远镜,而且是一门随时可以发射的大炮。

说是加拿大人,就几乎可以说是法国人。尽管尼、德·兰不多跟人接触,但我应当承认,他对我却有一种特别的好感。无疑地,那是由于我的国籍吸引了他。在他,这是一个机会,可以说说加拿大某些省份现在还通行的拉伯雷的法国话,在我也是一个机会,可以听听这种法国话。这位鱼叉手的老家是在魁北克,当这城市还属于法国的时候,他家里就已经出了一批大胆的打鱼人了。

尼德,兰渐渐有了谈话的兴趣,我很爱听他谈在北极海中冒险的故事。他常用诗一般的句子有声有色他讲述他打鱼和战斗的故事。他的故事具有史诗的形式,我听他讲,好像是在听一位加拿大的荷马在朗诵着北极的《伊利亚特》

我所以要把我确实知道的这位大胆的鱼叉手描绘出来,那是因为在患难中产生和巩固了的友谊把我们结合在一起了!啊!勇敢的尼德·兰!但愿我再活一百年,可以更长久地想念着你!

目前,尼德·兰对于海怪问题的意见是怎样呢?我承认,他并不相信有什么海麒麟、独角鲸:船上的人,只有他不同意大家的看法。他甚至于避免讨论这件事情。但是,我想这事总有一天会使他谈到的。

7月30日,即我们出发以后三星期,船在黄昏的时候到了离巴塔戈尼亚海岸三十海里,跟白呷同一纬度的地方。那时我们已经过了南回归线,麦哲伦海峡就在不到七百海里的南方、不用八天,林肯号便要在太平洋的波涛上行驶了。

尼德.兰跟我一同坐在尾楼甲板上,一边看着这神秘的大海——它的深处到今天为止人们还无法到达:一边谈谈这个,说说那个,这时候,很自然地,我把话头转到巨大的海麒麟上面了,我又谈到我们这次远征成功或失败的各种可能。后来,我看见尼德.兰一声不响,只让我说,就直截了当地要他发言。

“尼德.兰,”我问他"您怎么能怀疑我们追逐着的鲸鱼类动物的存在呢?您这样怀疑,有什么特别理由吗?”

这位鱼叉手在回答之前,看了我一会儿,照他惯常的姿势,拿手拍拍他宽大的前额,闭闭眼睛,好像在沉思。他说:

“阿龙纳斯先生,我有理由。”

“尼德·兰,您是一位职业的捕鲸专家,您很熟悉海中的巨大哺乳类动物,照理您应当容易承认这个巨大的鲸鱼类动物的存在,可是您竟要来做最后一个怀疑这事的人!”

“教授;这是因为您搞错了。"尼德·兰说,“一般的人相信有横过天空的非常特殊的慧星,有住在地球内部的太古时代的侄物,那还可以,但天文学家,地质学家,决不承认有这类荒唐古怪的东西存在。打鲸鱼的人也一样。鲸科动物,我追逐过许多,我用鱼叉叉过很多,我也杀过好几条,可是,不论那些鲸鱼力量怎样大,怎样凶,它们的尾巴也好·它们的长牙也好,决不能弄坏一艘汽船的钢板。.”

“尼德·兰,可是,独角鲸的牙齿把船底钻通了的传说并不少。”

“木头船,那是可能的,”加拿大人回答,“不过,就是这样的事我也没有亲眼见过。所以,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我不能承认长须鲸、大头鲸、独角鲸可以穿透钢板。”

“尼德·兰,您好好听我说……”

“不,教授,什么都可以听您,这个可不能。也许这是一条巨大的章鱼吧?……”

“尼德·兰,那更不对了。章鱼是软体动物,单是这个名字就已经表明它的肌肉一点也不坚强。就是章鱼有五百英尺长,它也不会属于脊推动物这一门,它对于斯各脱亚号或林肯号这类的船,决不至有损害的。所以有关这类海怪或怪物的事迹,都应当看作是荒唐无稽之谈。”

“那么,生物学专家,”尼德。兰带着点讥诮的口气说,“您是坚持有巨大鲸鱼类动物的存在吗?……”

“是的,尼德·兰,我再说一遍,我所以相信,我是有事实根据的。我相信海中有一种哺乳类动物存在,它的躯体组织十分坚实,属于脊椎动物门,像长须鲸、大头鲸或海豚,一样,并且有一个角质的长牙,钻穿的力量十分大。”

“晤!”这位鱼叉手哼了一声,同时摇摇头,一副表示不能相信的神气。

“请您注意,”我又说,“我的诚实的加拿大人,如果有这样的一种动物,如果它是生活在海洋底下,如果它要在离水面几英里深的海底活动,它必然有坚强无比的机体。”

“为什么要这么坚强的机体呢?”尼德·兰问。

“因为要在很深的水中生活,要能抵抗水的压力,那就必须有一种不可估计的巨大力量。”真的吗?”尼德·兰挤一挤眼睛,看看我。

“真的,一些数目字很容易给您证明这享。”

“啊!”尼德·兰答,“数目字!人们可以随便拿数目字来证明自己喜欢的事!”

“尼德·兰,这是实事求是的,而不是数学上的数目字。请您好好地听我说。我们都承认,一个大气压力等于三十二英尺高的水柱压力。实际上,这水柱的高度是最小的,因为我们现在讲的是海水,海水的密度大于淡水的密度。尼德·兰,好吧,当您潜入水中,在您上面有多少倍三十二英尺的水,您的身体就要顶住同等倍数大气压的压力,即每平方厘米面积上要顶住同等倍数公斤的压力。照这样推算,在三百二十英尺深处的压力是十大气压,在三千二百英尺深处是一百大气压,三万二千英尺深,就是说,约两里半深处,是一千大气压。这就等于说,如果您潜入大洋到这样的深度,您身上每平方厘米的面积上就要受到上千公斤的压力。可是,诚实的尼德·兰,您晓得您身上有多少平方厘米的面积吗?”

“当然不少,阿龙纳斯先生。”

“大约有一万七千平方厘米的面积。”

“这么多吗?”

“实际上,一大气压比每平方厘米的一公斤重量超过一些,现在,您身上一万七千平方厘米的面积就顶着一万七千五百六十八公斤的压力,”

“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

“您一点不觉得。您所以不被这样大的压力压扁,是因为进人您身体中的空气也有相等的压力。因此,内部压力和外部压力能够达到平衡,内外压力抵消了”,所以您可以顶着:不觉得辛苦。但在水中便不同了。”

“是的,我懂得了,”尼德·兰回答我,也比较注意了,“因为水在我周围,永不进入我身体。”

“对,尼德尸兰。所以,照这样推算.在海底下三十二英尺,您要受到一万七千五百六十八公斤的压力;在海底下三百二十英尺,受到十倍的压力,即十六万五千六百八十公斤的压力;在海底下三千二百英尺,受到百倍的压力,即一百七十五万六千八百公斤的压力;最后,在海底下三万二千英尺,受到千倍的压力,即一千七百五十六万八千公斤的压力;就是说,您要被压成薄片,压成像人们把您从水压机的铁板下拉出来似的!”

尼德·兰喊一声:“好家伙!”

“好,我的诚实的鱼叉手,如果一种脊推动物,身长好几百米,身宽按照身长的比例,它住在这样的海底深处,那么,它们有数百万平方厘米面积的身躯,所受到的压力,就要以千百亿公斤来计算了。现在请您算一算它们的骨架和机体,要顶住这样大的压力所必需的抵抗力吧!”

“那它们的身体要用八英寸厚的钢板造成,跟铁甲战舰那样才行。”尼德·兰回答。

“正像您说的那样,尼德·兰,现在您想想,这样一个巨大的物体,以快车的速度撞在一只船壳上,可能产生的破坏力量是怎样。”

“是……也许……是这样."加拿大人回答,由于上面的数目字,他心中动摇了,但并不愿意马上认输。

“那么,您相信了吗?”

“您使我相信了一件事,生物学专家,就是说,如果海底下有这样的动物,那它们的身体力量必须像您所说的那样强大。”

“可是,固执的鱼叉手、如果海底下没有这样的动物,您怎样说明斯各脱亚号所遭遇到的事故呢?

“这或者……”尼德·兰迟疑地说。

“你说下去吧!”

“因为…。这不是真的!”这位加拿大人回答,他无意中背出阿拉哥的这句有名的对话。

但这个回答不能说明什么,只不过说明了这位鱼叉手的固执罢了.这一天我不再追问他,斯各脱亚号的事故是不可否认的。船底上的洞是实实在在有的,而且这洞非堵住不可,当然我并不认为有一个洞就能说明问题,可是这洞决不是毫无原因就会有的。既然它不是暗礁撞的,那必然是某一种动物的尖利武器钻的了。

那么,把以上所举的理由归纳一下,我认为这个动物是属于脊椎动物门,哺乳动物纲,鱼类,鲸鱼目。它所属的科,是长须鲸、大头鲸、海豚的那一科;至于它应列入的“属”,应归人的“种”,那要等将来才能弄清楚。如果我们想解决这个问题,必须解剖这个神秘的怪物。要解剖它,就得捉住它;要捉住它,就得叉住它(这是尼德·兰的事)

。要叉住它,就得看见它(这是全体船员的事);要看见它,就得碰见它(这是碰运气的事)。

《鲁滨逊漂流记》读后感 !!!!!!给我篇 900字以内 给我篇 给悬赏高

郑春华编著的《门上的小房子》内容提要:小黑狗“捣蛋”和小白猫“顽皮”是一对亲密的好朋友。“捣蛋”和“顽皮”住在垃圾桶旁边的一个木箱子里,一天来了一个很大很大的人,他叫“倔老头”。“倔老头”没有一个朋友也没有一个亲人,他带着“捣蛋”和“顽皮”在一片荒地上造了一所大房子。为了让“倔老头”找到朋友和快乐,“捣蛋”和“顽皮”把小木箱钉在门口,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读《鲁滨孙漂流记》有感

人生就是一艘荡漾在生命长河中的小船,会经受数不尽的风风雨雨,也会享受数不尽的万里晴天。 一个人会在一生中经受许许多多的浪头,浪头总是汹涌无比,让你胆战心惊,充满得失之患。但是,小船是被浪头击倒还是平稳地渡过,真正掌握它命运的是你!你既可以让它从风浪中走出,又可任它被浪头击倒,掉在长河的漩涡里,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于你。 今天,我读了《鲁滨孙漂流记》,感觉这本书正印证了这个道理。 鲁滨孙——一个孤独而顽强的冒险者;鲁滨孙——一个能够放弃安逸舒适的生活,为梦想而拼搏的人;鲁滨孙——一个真正的勇者,他能在一座荒无人烟的孤岛上,独立的度过二十八年的时光……一切的一切,都说明鲁滨孙是个敢于冒险、百折不挠的人。 生活中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无数革命学子们为攀上学之高峰,经历了无数次没有硝烟的战争;无数位企业家为了能够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为了实现自己的远大理想,在商海中拼搏了多少年,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水和汗水……他们是我们的榜样,但我们又何尝不愿意为自己的人生去闯练闯练、拼搏一番呢? 阅尽大千世

读完《鲁滨孙漂流记》这本精彩的小说后,一个高大的形象时时浮现在我的眼前,他就是勇敢的探险家、航海家鲁滨孙。他凭着顽强的毅力,永不放弃的精神,实现了自己航海的梦想。

我仿佛看到轮船甲板上站着这样的一个人:他放弃了富裕而又舒适的生活,厌恶那庸庸碌碌的人生,从而开始了一次与神决斗的生存大挑战。种种的不幸与困难并没有压倒鲁滨孙,反而使他更加坚强。上苍给予鲁滨孙的困难,对于他也更具有挑战性!

风暴海啸,全船除鲁滨孙无一幸免,真正的生存挑战才刚刚开始!

流落孤岛,他为了找到合适的住所,在岸上跑了一整天,在一个山岩下找到了一个栖身之所。鲁滨孙在小山下搭了一个帐篷,而且尽量大些,里面再打上几根木桩来挂吊床。第二天,他把所有的箱子以及木板、做木排的材料,堆成一个临时性围墙,作防御工事。但只过了十几天,突然发生塌方。鲁滨孙不但把落下来的松土运出去,还装了天花板,下面用柱子支撑起来,免得再次出现塌方的灾难。永不放弃,鲁滨孙奠定了生活的基础。

一次,鲁滨孙无意中掉在墙角的谷壳,竟然长出绿色的茎干,不久,长出了几十个穗头,这真是老天的恩惠。从此,鲁滨孙一到雨季就撒下半数种子来试验,以得到更多的粮食。最糟糕的一次试验,大麦与稻穗的收成仅获了半斗而已。但是,经过这次试验,使鲁滨孙成为了种田高手。知道什么时候下种,现在他知道一年四季播种两次,收获两次。永不放弃,鲁滨孙有了生活的口粮。

造船回乡,鲁滨孙又花费了数年的时间,无数的心血。光砍树就是数月。但由于事先没有考虑周全,船离海边太远,他怎么也无法让船下水。这下,数年的心血白花了,一切希望都破灭了。直到星期五的出现,这个希望才重新油然升起!

鲁滨孙是个伟大的人,坚毅的人,孤身一人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孤岛上生活了27年。他敢于同恶劣的环境作斗争,勤奋劳动,把小岛经营得有条不紊。他在逆境中锻炼了自己,成就了一番不平凡的事业。 这本书教会我们只有坚持才能胜利,只有实干才能让我们摆脱困境,实干比信念更重要……

我的人生也会随着这本书而起航,在人生的航海中,勇敢前进,永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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