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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木托盘厂家供应-怀柔木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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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十三爷的幸福生活

大年三十,京城里的冬天向来是又干又冷。

风吹开了窗户,从缝里溜进来,邬思道摸过手边的拐刚要起身去关紧,就听“咚咚”两声敲门声。

“进来罢。”

门应声而开,一个家仆端着雕花的木托盘走了进来,恭敬的道:“先生用膳了,今个儿是年三十,十三爷特意吩咐了让先生多用点。”

邬思道笑了笑,道:“今天过年,你们也去歇着罢,反正十三爷不回来,没人看你们撒欢儿。”

等家仆走了,邬思道才慢慢的拄着拐起身,走到窗户前,不是掩上,反而推开来大敞着。

冷风灌了进来,嗖嗖的风声,带着刺骨的凉气。

邬思道打了个寒颤,拢了拢衣服,靠着窗子站着,忽听外面一阵嘈杂,有个人声喊道:“万岁爷驾崩了!万岁爷驾崩了!”

邬思道闻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冷的,又打了个寒颤,哈出口气,白雾腾腾的升起来,然后慢悠悠的化开。

抬头望了眼挂在天上的月亮,若有所思的想到,那天送了八爷出京,李卫回来问了自己一个问题,“为什么感情和其他事情冲突的时候,总是屈居次位?”

那天晚上邬思道就失眠了,想了一晚上也不明白,为什么?他想不明白,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原因,好像是理所当然,但是李卫提出来的时候,又觉得匪夷所思的震撼。

之后过了两三天,李卫才笑着说,先生,我曾经是你的学生,但是不得不说,我最佩服的是八爷,其次才是邬先生你,那天我也问了八爷,他说……感情从来都不会和别的事物冲突,正因为他是第一位的,八爷才舍得放开这么多……

李卫说,当时我真的无话好说,我李卫这辈子真的没有这么心甘情愿的佩服过谁,不怕你笑话,为了这句话我差点哭出来,当了这么多年的官,除了功名社稷之外,是我听到的一句最带感请的话……

邬思道怔怔的想着,又叹口气,却听耳边一声轻笑,这一回头才发现,十三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

胤祥错过邬思道伸手关上窗户,解下披风随手扔在椅子上,双手捧起邬思道的手,哈了哈气,捂着道:“想什么这么出神?冷不冷?”

邬思道摇头,笑道:“没注意。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以为今晚你都回不来。”

胤祥笑道:“新皇帝又不是我,我住不起乾清宫啊。”

说罢不等邬思道反应,伸手一揽他的腰,另一手一抄,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邬思道惊了一下,赶紧抓住胤祥手臂,道:“你干什么?”

胤祥嘿嘿一笑,道:“先生你都不吃晚饭,证明精神太好了,咱们来活动活动。”

邬思道想挣开,奈何胤祥动作快,两步跨进内间,把他往床上一放,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笑道:“都怪先生刚才想事情想的那么出神,害我看得都痴迷了。”

“这有什么痴迷,邬先生想事情,多半是在阴谋谁了。”邬思道轻笑了一声,说的很无所谓。

胤祥愣了一下,道:“你有心事?”

邬思道摇头,“只是反思了一下自己,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佞臣。”

胤祥还没说话,邬思道伸起手来,看着伏在自己上方的人,轻轻的摸着他的脸,这几天竟往宫里跑,下巴上都长出了胡子茬,有点渣渣的。

“你是忠臣,忠心不二的怡亲王,他日能名留青史,而我不是……一个戴罪之身,阴谋权术的佞臣,还是个瘸子,你说,你怎么看中我呢?”

“先生……”胤祥俯下头来,轻轻吻着他的耳垂,道:“因为你不忍。”

顿了顿,才接着道:“谁说吃肉的就不是君子,‘君子闻其声,不忍食肉’,谁说这个不忍心的又不是君子了,都是真君子……先生,你不用为了八哥的事情自责,他们俩人斗了一辈子,卸甲归田不是每个人都能想来的。”

邬思道没忍住笑了出来,道:“倒是你来安慰我?”

“怎么样,我的口才好了不少罢?”

“是,怡亲王文武双全。”

胤祥听了嘿嘿笑,凑过来对着邬思道的耳朵呵气,压低了嗓音,略微带着沙哑,“那你喜欢文的还是武的?”

邬思道被他熏红了脸,下意识的想往后躲,可是无奈躺在床上,只是缩了缩脖子。

“怎的不说话?”胤祥见自家先生害羞了,略偏白的脸颊上,染上了淡淡的殷红,一直漫进脖领里,别看邬思道平时一派风轻云淡的作风,只要十三这样说话,立时就会脸红,其实是个薄皮儿。

“先生,”胤祥呵呵一笑,低下头去吻他的眼睛,道:“这些日子,早出晚归的往宫里跑,回来的时候每次都太晚了,又不忍心打扰你,这么多天才见了你一面。”

胤祥说的很慢,又很温柔,低低的嗓音像钟磬一样触人心弦,邬思道几乎觉得招架不住,别开眼睛不去看他。

胤祥微微笑起来,接着道:“真是好想先生,四哥走的也很潇洒,知道有个好弟弟替他顶着,到了夜里也不想在军机处住着,那个宫里我真难想象怎么熬一晚上。”

“你以前不也住过来了?”邬思道笑道。

“是啊,”胤祥说话间拉起他的长衫,探进手去摩挲着他的腿,道:“被先生惯刁了。”

“你……”邬思道的腿很早就被打折了,说起来没什么感觉,但是还能感到有人在碰,那种感觉有点诡异,忍不住颤了颤。

胤祥摩挲着,是不是捏捏,瞧见邬思道打了个颤,笑道:“好几天没给先生按腿了。”

邬思道的腿废了,早些的时候自己自然不会按揉,一心想着废了就废了,可是遇见了胤祥就不同了,胤祥总是抽时间给他按按,所以邬思道的腿虽然比正常人细一些,却不会萎缩的干瘦。

胤祥按着按着,握住他的脚裸轻轻拉开,邬思道又颤了一下,拿眼看他,此时的邬先生完全没有辩臣的样子,耳根子还被烧得泛红。

十三看得心情大好,三两下除了邬思道下身的衣服,并不把长衫脱下来,只是撩了起来,手在他的腰上打转。

邬思道生的偏瘦,是典型的文人样子,又整日不出去,一身皮肤更是偏白,摸起来不似女子的滑腻,却让十三找了谜一样。

“唔……”

胤祥俯下头去,在他的腹上轻轻的吻着,刚开始还是蜻蜓点水的触吻,听见身下人隐约的呻吟,呼吸不由自主的变粗了不少,再也抑制不住,一路在那人的小腹和腿侧留下痕迹。

邬思道不知道为什么,应该没有感觉的,可是每次十三亲自己的腿,他偏偏都会情动。

邬思道的呼吸也快了不少,克制着打颤的呻吟,道:“允祥。”

胤祥挑嘴一笑,就像得到了应允一般,伸手拿过锦被和枕头把邬思道的腿垫高。

邬思道的腿动不了,被胤祥摆弄着,身下没有一丝蔽体的衣物,双腿打开着架在锦被上,看得胤祥眸子沉了沉,扣起一块润滑的香膏,涂在那人完全暴露的窄穴上。

胤祥的手指就在他的上大转儿,时轻时重的涂着香膏,偶尔突刺一下,并不深入,弄的邬思道急喘连连,仰着脖颈抿着嘴,不让不堪的呻吟露出来。

十三看着邬思道的眼角殷红起来,虽然倔强的抿着嘴,但是喉头不停的滚动,好像一个不小心就要呼出声来,心里不由的疼惜起来,却想看他为了自己更为情动的样子。

邬思道不是一个扭捏的人,他喜欢胤祥,就不反对胤祥对他的作为,不过这个别人眼里忠厚善良的怡亲王,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黑心儿馒头,总是变着法子整他。

邬思道抿着嘴咬着牙,忍耐着一下一下的突刺,急喘着气,单薄的胸膛一起一伏,长袍并没有退下来,撩起一半,半遮半掩着更是让人遐想无限。

手指退了出去,不在一轻一重的戏弄,邬思道刚要松口气,突地一胀,忍不住“嗯”的一声闷哼,谁料到那人却忽然挺了进来。

一下子没入,邬思道觉得有些胀,幸好润滑的香膏用的很多,不怎么疼痛,不然一定会撕裂的。

胤祥听见邬思道的闷哼,就立马停下了动作,声音有些沙哑,道:“对不起,是不是疼了?”

邬思道慢慢吐出口气,摇摇头。

湿润的眼睛瞧着自己,胤祥觉得脑袋里轰轰作响,要疯了一般,伸手把人抱在怀里,含住他的唇一阵掠夺的吻。

邬思道双手抓住胤祥的手臂,一阵阵的酥麻窜上来,他不知道自己除了呻吟还能干什么,止也止不住的羞人。

胤祥说,先生,都是你把我惯刁了。

胤祥说,先生,你脸又红了。

胤祥说,先生,幸好有你,我这个亲王做的,才不那么难。

胤祥说,先生,满心里都是你……

至于新皇登基,十爷出征,十三爷告病挂冠,乾隆爷怀柔天下,那都是后话了。

胤祥只知道,告病回家,耍赖调戏自家先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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